看自己手。

那顺着指往淌，不血又什么？

“啊啊啊啊啊——”

女子轻轻笑声在小巷子里响起来。

他、地抬起来，正对上张鲜血遍布可怖脸。

她微微歪着头，沾着血水发披散来，露大片青紫脖颈，白裙上染满了血污，却还有流不尽血顺着光洁小流淌而，在青石上拖血痕。

胡二怎么都不会忘记这张脸，十二年来午夜梦回，这张沾着血脸总能勾起他藏恐惧，因此他干着混混活儿，每年却都会去庙里拜拜，上柱香。

他脚软，刚撑起来子就再次跌了回去。

“、......”他神色变，顾不上许多就开始求饶，“不要怪罪，当年、当年我也受人指使，我不有意要害，要报仇，就去找那个要杀人，我只个替人做事，我......”

血腥气近了他，让他险些作呕，鼻涕眼泪也都来了。

“饶命啊！我真不有意害，放过我，去找那个要杀人，对、对，”想起了什么，他眼睛忽然亮，“当年事还有刘武份，去找他，放过我，放过我！！”

“放过？”顾央低低地重复了遍，像玩味，面上郁之色越发浓重，“放、过、？”

她神色狰狞起来，尖指甲划破了胡二脸，抓得他鲜血直流，“我也求放过我和我孩子！为什么不放过我们？！为什么？！”

胡二已顾不上脸上伤，不住说，“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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