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师坐上大殿主座，任她们俩在殿中站着。“北皇托我给你们带了封信。”

国师从袖中取封信，两指夹着抛向陆有韵。

北皇的来信很短，特别凝练，通篇只有个意思，国师为她们母亲故交，可以全然信任。

“师傅，母亲去了哪里？”沈容染抬头看着国师问。这个问题，她岁年问过很多次，后来就再也没有问过了。

国师抬头看着揽月的屋顶，缓缓：“我知。”

沈容染抬眸看向屋顶，屋顶上雕着条很大的龙，龙双爪捧着只脑袋圆圆的小猫，莫名的可。

“知寒，你和游清相处的如何？”

沈容染了，嘲讽：“两看顺眼。”

国师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你们先回去吧。”

沈容染走到国师身旁，满脸容地看着他。“师傅，年多未见，你得给徒儿送份礼吧。”

国师淡淡：“想要什么直说。”

“扶桑木纸。”沈容染着说，扶桑木治成的纸比较厚重，用来剪纸人，容易缺胳膊少。

国师从袖中取叠纸给陆知寒，再拿个壳抛给陆有韵。

“多谢师傅。”

沈容染回东之后，开始查南国国师。

十多年前，现南皇的父亲拜白衣公为国师，建揽月供之居住。国师常在中，以至于渐渐被人所淡忘。

沈容染掐指算，师傅这年纪得了啊。

“参见太妃。皇后娘娘在中设宴，请太妃前去赏。”

沈容染挥了挥手要女回去，打了个哈欠，坐到铜镜前女替她整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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