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就是故意的。”尚轩仰首便是六道魂刃直劈向莫音和的上。明明知道会被挡，又是在六道魂刃紧跟而上，只不过这六道魂刃是向着江夜寒而去。

莫音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他现在可是不需要拖延时间了。

这场雨来得很不是时候。江夜寒的药是水雾状的，被雨冲散了才会起作用那么慢。

“打从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不避不闪，也不去大肆揽权，就是等着我自信满满来找。自从来到这天蛊开始，就在给我套。”尚轩轻声喃道。这话明明是在对莫音和说，声音却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尚轩的眼睛直没有离开过莫音和，却似乎并没有再看他。莫音和知道他飘忽的眼神去向了何方，他在看那个莫音和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那个人就是他，只是他也不认识罢了。

“和他，都不像。”尚轩低声对莫音和说着，眼神依旧在飘忽，似乎是在对莫音和说，又似乎并不是在对他说。

“他总是优柔寡断，总是留祸患。而，不样。打从开始就没想过逃，也从开始，就设了这个圈套。”

莫音和挑眉，这话说得的确不假。他常常都是前面留手，后面秦楚再帮他收拾烂摊。他负责斩草，秦楚负责除根。有些时候他所以为不必要，正是后患的开头。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真的到斩草除根这样的事。

说起来，江夜寒也说过他优柔寡断。但江夜寒也如秦楚样，总是默默帮他收拾烂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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