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声,我就咬着红唇忍住了,只是极似痛苦地皱着眉,努力隐忍着、接受这位中年男人的舌功肆虐。
舌的柔韧度及好,又那么濡湿,软热,钻动撩拔着女人最隐秘的羞处,带给我的不只是生理的快感,更有心理的迷醉。
我的花汁太多,汹涌而出,把他的舌都给淹没了,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羞得我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低声央求着,“不要,啊不要,乔爸爸,求您,不要这样了,要我,要我,宝宝要!啊——”
他也耐受不住了,可是却依然坚持着,“叫林爸爸,不要再叫乔爸爸,好么?宝宝,叫我,叫我就给你。”
“林爸爸,哦林爸爸,给我,给我!宝宝要痒死了。”
我语无伦次地求着他,阳光的炙烤让我眩晕,他的戏弄让我失掉社会性的心理约束,我只想被充满,深深撞击,磨研,缓解身体深处极端的虚渴。
我理解了被毒品毒害了的明敏敏为什么会象一只失去女人的尊严的动物了,这种欲望的膨胀而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太令人抓狂了!
让我珍重自己乔宝宝的一点就是,我不象她那样沦落到了病态的、任人可骑的地步,我还是只能接受自己心仪的男人的撩拔与“使用”的。
林峰被我叫的削魂,不再刁难我,将我压到身下,吻着我的胸尖,坚硬地给我顶抵了进去!
他的分身早已经膨胀到涨疼,又大又又粗,此时完全划没入我紧滑的花颈内,那种噬骨的快感让我们同时剧烈地痉挛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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