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因为什，他都狠狠伤害了辛越，也伤害了己。

辛越慢慢走近，最终停在了汤泽面前，“学长，你怎不看我？”

汤泽的身子瑟缩了一，被辛越钳住强地抬起了头。辛越双目血红，眼神发狠，“你就没什话想对我说？”

汤泽抿了抿嘴，逼着己与辛越对视，“没有。”

辛越双目猛地瞪大，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响亮又干脆。

汤泽愣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外涌，一串接着一串。辛越打他了，一直温柔疼他护他的学弟打他了……

“疼吗？”辛越用拇指轻轻蹭了蹭汤泽红的半边脸，“告诉我，疼吗？”

“疼……”汤泽低低应着，眼神慌。

“我比你还疼！你知不知道！”辛越松开了汤泽的，改为攥住肩膀，神情狼狈，心中有无限委屈，“这段感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凭什把我刨除在外？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临阵脱逃的胆小鬼？”

“我只是不想你被伤害。”汤泽捂住了眼睛，泪水顺着指流了满手，“我受不了你难过。”

“全是话！”辛越彻底暴走了，“你不想我难过？结果是你伤我最深！我不在乎别人，我只在乎你！你懂不懂？你到底懂不懂？他骂我打我，伤不了我半分，但是你不行！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防备，你怎刀子？你说你不爱我，你说你在骗我，学长……”辛越委屈的眼眶酸涩，颓废地靠在了汤泽的肩膀上，无助又怜，“你怎那说……学长，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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