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点头,一缕头发垂到额前来了,她就抬起脸去。
回了房间的张念有些着急,他把书包摔到床上去,打开书柜拿东西,他要找装过手机的盒子,因为盒子里有那个手机壳。
是半旧的,即便不用也不会变新了,张念的汗顺着脸颊侧面淌来,他摇着头,去钢琴上拿了暑假亲手做的陶罐。
喝醉的张奇在敲张念卧室的门,说:“你知不知道啊,我喜欢的人要结婚了,他跟别人求婚了……”
张念拿着手机壳转身,他讶异地看向张奇的脸,察觉到她上都是不断掉落的眼泪。
“沈晨阳吗?”张念问。
张奇正把张念的小恐龙抱在胸前,她倚靠在门框上,皱着鼻子抽泣,然后,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张念闻得见空气里很重的酒味。
“你还老是说己没戏,”张念说,“你这种人怎会不了戏啊,老猾方法派。”
张奇很用劲地吸着鼻子,红色在她脸上,被透明的泪水调和,她走了过来,摇晃着站不稳,因此跌到张念的床上去;她在酒中狂欢,放肆到极致了,于是把脸埋进枕头里,真正地大哭起来。
张念就站在旁边看她,两个人各有各的狼狈,哭完一个回合的张奇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伸手把张念手里的手机壳夺走,说:“别玩这个,我爱过的人要结婚,他连我喜欢他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在我心里是什……”
张念抽了纸巾来擦她的眼泪。
张奇忽然,把手机壳轻放在了床上,她仰起脸,用那双通红着的眼睛看着张念,说:“我喜欢的人都要结婚了,你为什要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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