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教读书,不让习武。”
顾禾舀了一勺西瓜送进嘴里:“然后呢?”
“我不愿被摆布,就逃出了家。”阮山白淡淡道。
顾禾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上下打量他:“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我……朕还以为你是文质彬彬的那一款。”
阮山白轻笑一声:“文质彬彬?不。我小时候凶的很,当时逃出去后,我找到街上的混混,说要加入他们——那帮混混的头子就是谢逐流。”
顾禾:……
阮山白眨眨眼睛:“再后来,幡然醒悟,浪子回头,就——”
“——就来玉京开了个青/楼?”顾禾没好气道。
阮山白笑了起来,无奈摊手。
顾禾瞥了一眼,看见他掌心似乎有道疤痕,心中一动。
阮山白顺着他视线望去,翻过手掌:“这是当年逃出家弄伤的。当时一根手心被一根铁棍几乎戳穿,我还觉得这只手会废了呢。”
顾禾忍不住道:“就这样非要逃出去?”
阮山白沉思着,半晌没说话。
“现在觉得没有必要,顺着他们就好了。”他最终开口,“但是当时年轻气盛,只觉得一刻都不能忍。”
他转过头看着顾禾,浅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换做是陛下,陛下会忍吗?”
顾禾心道兄弟你还是太年轻,想我们十二年素质教育外加高中三年,整整十五年啥也不干全在读书……我们说什么了吗!
顾禾沧桑地叹口气,拍了拍阮山白的肩膀,唏嘘道:“曾经我也有诗和远方,但终究被现实折断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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