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匪风讶异地扶住他,想将站都还站不住的人揽入怀里,却不出意外地,被聂珵一把甩开。
“滚!”聂珵怒道,“你还装什么!”
“我失忆时骗我还不够,如今又将我耍得就差跪下来巴着你,你满意了!”
“秦匪风,你以为你是谁?不管我是贺云裳还是聂珵,我都定要栽在你的身上是不是?我的感情在你眼里这样唾手可得,轻贱得让你都不舍得放弃了?”
聂珵越说越觉自寻折辱,顿了顿,便忽地笑道。
“你昨日*我*得爽吗?为了治好我那可笑的疾症,你他妈倒是卖力,我是不是要感激你不计前嫌来满足我?”
“那你还真是感天动地,不管怎么说,我是爽到了,你这免费鸭子,我很满意。”
“……”
秦匪风听聂珵三言两语将二人之间的关系拉远,目光变了变,面色沉下来。
可他又看着聂珵满头虚汗双腿还微微打颤的狼狈模样,脑海中不可避免地闪现他坐在雪地中对自己说他冷的场景。
那个毫无保留的只肯对他敞开心扉的贺云裳,已经被他亲手推开了。
他当年将他破败不堪的身子从众派刻意扔去的野狗窝里偷抢出来,抱着他跪在贺江隐面前,他便已发下重誓,若能将他救回来,他此生只为他一人而活。
他如今,断不能再让他难过。
所以秦匪风听沈息与曲卓一唱一和道出当年真相,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不顾一切冲过去将他们二人千刀万剐,可他知道,聂珵一旦想起过往,最不稀罕也最恶心的,就是同情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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