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直接砸在了脚上。
疼的他一皱眉。
凡无极基本都是耍嘴皮子,很少碰触他,这次还是第一次主动拉住他。
“啊……”白芷未出声,凡无极倒是先惊了一下,“都是你自己没拿稳,休要该罪于我。”
白芷咬着牙根挺着脚面的刺痛,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直起身,差点跌倒,站稳之后拎起滚在一边的木盆继续往房那边走。
“喂!”
凡无极追上来,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如果你要告知爷爷……”
白芷停下脚步,冷着声音,斜睨,“闭上你的臭嘴,离我远点。”
白芷的表情一定很阴暗,不然凡无极不会吓得呆立了原地,他看着一瘸一拐的白芷进到屋子里,久久,竟不知返。
而表情,比那夜的天还要暗。
那是一切的开始,是凡无极彻底开始正面和白芷对着干的契机。
如果不是白芷忍到了极限也不会拉下脸对凡无极下重口,连续早起加上有些风寒,各种细小的心结都往一个疙瘩上使劲儿,即使是白芷也多少有些到极限了。
凡无极就是那种人,越是无视他,他就越要往你的视线里跑,如果你顺从了,他就变本加厉,不顺从也纠缠不休。
而像这种撕破脸皮的话语,像给了凡无极借口,他已经不仅仅与白芷发生口角了,甚至开始动手。
不过,所谓动手就是说激动了推白芷一下,或者装作无意撞一下。
当然,白芷永远都是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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