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她被卖出去的价格,是五千两。
那天,他看着因为是被送到参政府上,院里特意给她送来一身粉色的新衣裙,让她出门的时候穿。
那天她被两个小丫鬟围着,洗头沐浴焚香,穿上那身衣服,像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
从头到尾,她都没什么表情。
守着的牙婆告诉她,得笑,于是她浅浅的勾唇,笑得温婉。
沈清越很沉默,他看着她,被扶着钻进一顶小轿,没有银钱傍身,也没有丫鬟跟着,孤身一人的,坐在轿子里,晃晃荡荡的被抬去参政府上。
他在这个时候想,她是不是在参政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像那个旬乐一样吗
不会的,她心如死灰,只想求得一方安身之地,怎么还会有人想让她死了。
她或许是在后院生活着,一直到老。
他随行在轿子旁边,只有几个轿夫,沉默的抬着她。
走在一片荒凉的山野时,他觉得不对,参政应该是住在城内的,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岭的。
直到他看到一个人举着一把长弓,直直的对着轿帘。
他瞪大了眼睛,拼命的喊了一声不,然后挡在轿子面前,却又眼睁睁的看着那箭穿过他,狠狠的扎进轿子里。
他僵硬的转过头,轿帘被风吹开,带着春日花香吹散了轿中的死寂。吴烟双眸中的潋滟秋水渐渐散去,似是死不瞑目,但绝美的面颊上却勾起一抹浅浅的轻松的笑来。
沈清越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为什么啊他问道,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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