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擅制药的大师法号一元,每年秋风起,他都会制一些备着。
连海深也知道,更知道一元大师就是江州人氏,她沾了一些在舌尖舔舔,苦得皱起了眉。
赠芍惊呼:“小姐怎么能吃呢!快快吐出来!”
“无妨。”连海深摇摇头,蕲蛇药酒是能吃能涂的好东西,何况就这一点也毒不死她。
“赠芍想个法子,将这送去白马寺请一元大师替我瞧一瞧,行不行就看他老人家怎么说了。”连海深说道:“哦对了,别全送去,留一些。”
赠芍应声去了,采兰跟在她身后,用帕子替她擦手:“小姐制这酒是准备出售?”
又是盘铺子,又是做药酒,目的明摆着。连海深没打算瞒她,大方点头:“西六市的铺子紧着边防军的校场,我想做的是朝廷生意。”
难怪前些日子问起采兰那个在边防军做伍卒的哥哥,采兰眼前一亮:“奴婢让哥哥带一些去军营里用,若是效果好自然有人来买!”
连海深也是眼前一亮:“你这丫头倒是聪明啊,是个好主意!”
“可是......”采兰又垮下脸:“您偷偷摸摸做生意,要是让国公爷知道就遭殃了!”
她身份贵重,更是未嫁之身,许多事办起来都很受掣肘,连海深点点头:“我这屋里也该添人了。”
*
话开那头,连云浅气呼呼回了舒云阁,将那金镶翠桃的簪子往桌上一扔,坐榻上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她的丫头杏花小心翼翼走上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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