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个像妈妈。”

没想到第二次就奔着撕破脸过来。

顾兮收拾好心头复杂的思绪，按了两门铃。

赵婧婧从里面打开门，看到是她，露个意料之中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顾兮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握紧手里的东西。

赵婧婧有点得意，仿佛刚做成一桩了不起的大事，“对，是我在论坛发的帖子，没想到我也做这种事情吧？”

“我是没想到你这狼心狗肺。”顾兮不由地发一声嗤笑，“婧婧，你用着我买的相机，住着我给你租的房子，花着我给你报销的钱，做了这种事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是你己的钱吗？明明是你从容忱身上赚的钱，还有你家里的保姆，那也是容忱请的吧。”

顾兮一时语。

赵婧婧以为逮到了她的把柄，不依不饶，声音也变得尖锐，“我跟你一样都是站姐，凭什你有那多东西，还跟容忱谈恋爱，我每天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地跟行程，凭什我只在你身后吃你剩不要的。”

到底还是年纪轻，这一番话说得太过激动，赵婧婧面目显得有点扭曲。

顾兮怔怔地看着，记忆突然跳脱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赵婧婧衣着简单，素面朝天，怯怯地叫恒姐。

这才过了多久，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己在这个过程中，又充当了怎样的角色？

叹息埋于心底，顾兮面上平静而冷漠，“我两个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饭圈内部的事情，对我有什不满以直接来找我，去论坛爆容忱的料又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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