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八岁生日时收到的一本邮票册。
世上仅此一本,是念住他死去爹地的旧友,一个经营画廊与展厅的艺术品投资商人订制并赠送他的。每一张小小邮票,都是邓特风亡父邓文龙馆藏画作的一部分,一页十余张邮票拼成一幅画,一本十余页拼成按年代纪的作品史。
他不是个好丈夫、好爹地,却是位艺术家。他那位旧友不近人情,执意寄他的作品给他的儿子,作为一份生日礼物。那意义也是很自说自话地:你绝对有权利不理解你爹地,但我希望他唯一的儿子见证,他身上天才的荣光。
曾引发过邓特风妈咪暴怒,最终还是将邮册扔给儿子。邓特风并不喜欢在他未满周岁就抛下他的爹地,若不是现在他不知道有谁可以求助,也不会联系邮册最后一页的邮箱地址。
发完那封也许注定石沉大海的电子邮件,邓特风向好友阿祖发短消息:帮我。
他想拨陈一平的电话,却只是对住电话屏幕几分钟。心里在想:现在还未到时候。我要一个人解决这单事再告诉他。
第二天天明他起身看,还没得到回复。
清早陈一平发他一条短消息:早晨。记得吃早餐。不必担心。
阳光从窗外投入一线,他端着电话把脸埋进薄毯里。明明是自己睡了一夜的余温,抱着枕,却想象此刻能抱拥他,用手臂分享他的体温。
他很想吻他,每当想起他便很想亲吻。想近到一个吻的距离,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倒影。想到即将要吻,就像一罐被煮滚的姜汁可乐,躁动地渴望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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