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点头,顿了顿,不紧不慢的开口,“此物唤为琥珀,而皇上手上这一只正是虫珀,它的形成是一个比较复杂同时又非常巧合的过程。粘稠状的树脂沿着树干流淌下来,没有马上凝固,这时如有昆虫在此飞翔盘旋,若不留神被粘在树脂上,树干上的树脂又沿着先前的路线流下来,若没能逃脱股股分泌物,最后就成为珀中昆虫。再经过地质作用几千万年,便形成了这一只虫珀。”
她一席话毕,连澈却是不语。
清浅悄悄的窥他了一眼,他仍盯着手中的那只虫珀把玩着。她心想,他可是不信她说的话?也对,这种现代的解释他这种古人又怎会真的明白,就当故事听听罢了。
半晌,连澈轻轻一笑,瞥向她,“有意思,你是如何得知的?”
清浅顿时僵住。
他竟问她如何得知的,晕死,这要如何回答,难道说她是在生物课上学的?
要真这么说,他的疑问定会更多,到时候不能自圆其说,这暴君定会把她当做异类,拖出去砍了。
这…必须想个让他无从考证的回答。
望着她微蹙了眉,眼神闪烁的模样,连澈眉间轻皱,“朕在问你话。”她的迟疑不语,已让他微微生了丝疑惑。
清浅抬眸,轻咽了一口,露出一副极尽坦然的笑容,“这个是…奴婢的梦中,一位老神仙教授的。”
好吧,她扯了一个最狗血的理由。
这次轮到连澈微楞,他眯起凤眸,细细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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