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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廉最想不通的是，他获得“彼岸花开”这首乐曲是在碎裂域的森林中，而且是聆听大自然的声音有感而作。跟句芒所说的来自于时光河流有很大出入，那么这首曲子究竟是如何被自己得到传承？

至于人口清除计划为的是造神，有一定道理，但他也不能说服自己。天牢中，灵气无比浓郁，韦渡世也才大帝中级。

各宗门世家的灵界的灵气，也是无比浓郁，以他的估算，足够三五个人突破神境，可是依然没人能突破。

那么答案，可能就是句芒最后一个动作所给指示。他曾经跟玄羽灵交流过，后者确认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女娲等人，都没有阻挡别人突破神经的能力，因为这片宇宙是真实世界，不是他们的灵界，根本没法控制。

那么，在他们这样的大神上面，还有更大的大神吗？

他想起风语跟他论宇宙的时候，父亲曾经对宇宙的结构做过这样的猜想，也许真有。一山更比一山高，只有登到这座山的顶峰，才能知道下一座山的更高。

他现在在这里思考，也只能是瞎想。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不管是谁，在什么等级，都有追求和思考真相的权利。

他的目光转到正在手忙脚乱祭炼各种骨头的勒寨身上，再看到沟壑中露出的密密麻麻骨头，突然想起玄羽灵当年所在的天壑绝地。

她不断引兽人羽人的高阶修者，还有一些混沌兽等高阶修者到哪里屠杀，让大半个灵界形成无数天晶。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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