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十三岁的薛?康老院士,觉得自己还是比较洋气的。
他也是留过洋的人,1919年,也就是辛亥革命之后的第8年,17岁的薛健康就去了当时的一战战胜国法国留学,比通过留法预备学校而留法的小平同志还早一年。
刚刚结束了一战的法国满目疮痍,全国有四分之一的青壮年男子战死,三分之一的青壮年伤残,剩下的产业工人天天都在闹罢工,那时候,不管是工会还是共产国际开会,投票唱票,都很有些花头的讲究。
越是底层的政治,往往就越少严肃,越接地气,薛健康同志当时就很喜欢听法国的街头政治家的演讲,也很喜欢参与普通工人的各种投票。
减少工时,赞成!
增加工资,赞成!
添加安全设备,赞成!
你是学生怎么来投票了?赞成!
投票时搞点悬念很重要,否则,大家的参政热情都要被消磨了。
就是你支持他,她支持他的时候,气氛才最热烈。
梁策得到了一票,让薛健康老院士老怀大慰,剃光头不体面啊,而且也没有发挥的余地,虽然每唱一票,薛健康都要说句什么,可毕竟是年纪大了,想词想的慢,总是不够花头。
还是早就准备好的悬念,更能吸引人。
薛健康老院士这么想着,接下来一票就唱的更慢了。
“来,让我们看看哦……”薛健康老院士唱着词儿,动作缓慢。
坐在前排的人,分明看到薛老院士的手在投票箱里搅来搅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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