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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快些开始吧。”鸳鸯往上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将白嫩纤细的手臂伸到了恕善的面前。
“您真的要如此吗?”匕首拿在手上轻颤,看着鸳鸯无暇的皮肤,恕善却犹豫了。这副模样叫人如何下得去手啊……
“当然了!”鸳鸯一脸理所当然地仰头看向恕善,却不是很明白他为何迟迟不愿意下手,明明是他先拿出了匕首,“恕大师?您在想什么呢?”
“这……”
“您若是下不了手的话,就告诉我该怎么做,让我自己来吧。”鸳鸯将恕善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依您方才说的,是这样吗?”
恕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匕首在鸳鸯的胳膊上划出一道痕迹,血顺着被划开的皮肤流了出来。
叮啷,匕首掉落在地面上,弹起,再落下。
被紧握在手中的蛊虫嗅到了血的气味,止不住地在鸳鸯的手心中颤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连带着胳膊也在不停地颤动着,伤口中的血液顺着手臂抖落下血珠,一滴一滴地洒落在地面上,整个地下室中回响着的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伴着油灯中火烛的跳跃声。
时间在这一刻被放慢,明明只是一瞬间,却在两人的脑海中被无限地放大。
“鸳鸯!”褚槐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鸳鸯的手腕,“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师父您先松开我......”鸳鸯用另一只手想要将褚槐的手扯下来,他这般抓着,让自己没法将七生蛊从手心中拿出来啊!再过一会儿伤口都快要结痂了,那还怎么将蛊虫放进伤口之中,“您再这样我可就得在手上再开一个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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