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来好好说，又何必如此呢。”

她眼底湿润，却不允许眼角着的泪坠落来，“回额娘，奴才实在是没辙了，才想到进宫来找您来找皇祖母商量法子的。”

太后瞧那样子，心里噎得难受，她把闵兮交给桂荣，连带殿内的其他人一起屏撤到了偏殿，方亲起身前来扶她，湛湛扑了扑膝盖，被太后拉回到圈椅里落座，隔着茶案握紧了她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跟允颀的感情深厚，她了事情，你心里不落忍，我这当额娘的难道就忍心让他进宗人府受埋汰？你是知道老祖宗脾性的，早起时听说宗人府半夜上你王府闹事，早膳都没顾得上用就把皇帝邀到慈宁宫议话了，到这会还没结束，所以老主子才没空来见你，我跟太皇太后上着心呢……”

“只是……”太后停顿了，茫然望向窗外，“只是即使是太皇太后马，皇帝未必也肯收手……”

听太皇太后话里有话，湛湛起身恭身道：“回额娘，您跟皇祖母关照王爷，关照我王府，奴才感激不尽，不过奴才入宫不是要请您还有皇祖母帮王爷说情的，事必有因，宗人府捏造一系列证据关押王爷，这着急所为何，与马佳氏行刺一案有关？奴才愚钝，还请额娘明示。”

太后从窗前调回视线望向她，湛湛额前垂着金累丝的九凤钿，她一低头那九条珠翠就挡在额前轻轻的摇，她从来都是这样，纵是求人，也是立立正正的扛起身架，不亢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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