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春水,动辄就是夺魂摄魄的小手段。
阮软见过几次顾星源调情,眉眼斜挑,嘴角笑,俯身低音说话时,空气中都跃动着春.药因子。
他的朋友,大抵也擅长此道吧。
这一想,倒不知一时冲动上了他的车,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蒋池州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饶是开着车也硬生生拗偶像剧男主的气场,不是没有过猎艳的经历,只是这次的猎物却给他一种和之前全然不的感觉,比起亲吻上床,他更想看她沉溺于情.欲时会是什表情,想看她因为他的靠近作什反应,想看她脸上除了伤心失落现另一种表情,想看她全心全意地喜欢着他……
方才为什不吻去?
蒋池州眼尾微眯,仿佛已经尝到了女嘴唇软而甜的味道,有点冷,像她的人一样,她或许不知道该怎接吻,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技巧和耐心,以慢慢把她□□成只适合己的情人。
方才果然是一时鬼迷心窍,居然因为有万分之一会把她弄哭的,就吓得再不敢逼近一分。
忽又想起她在顾星源面前拘谨怯懦,生怕惹他不开心的模样,蒋池州的嘴角难以抑制地沉了来。
朋友妻不欺?
他嗤之以鼻。
*
接来几天,阮软便时常在各种地方遇见蒋池州,有时在餐馆,有时在会场,不知道蒋池州从哪里搞来了她的行程表,连她一个不起眼的小比赛都没错过。
阮软再迟钝也察觉到这样频繁的巧遇有多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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