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尝痛苦。
那个恶鬩笑得美艳无比,她告诉我她作为每天死去百名孩子的母亲对这种事再理解不过了。
但愚蠢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她要的不仅是我的灵魂,还有我的孩子。
我搞砸了一切。
再一次。
入梦
纳痛得打抖,躺在床上冷汗如瀑。
哈里站在旁边翘着腿,有些幸灾乐祸:“这个蠢蛋竟然随便就把恶鬩契约者的记忆带回来感受,真是够蠢的。”
朵娜最后时刻留给纳的那一点点记忆结晶此刻正在纳交握于胸前的手中散发微微的光,那里蕴的强烈情绪即便不亲手触碰也感受到。
这种挣扎的情感以诺曾多次忏悔者言语中感受到。
未完的执念与绝望的追悔。
以诺默默给纳擦汗,面上表情未变:“你再不回去让就该担心了。”
“啊啊啊,烦死了,天天让让让,他才不在乎我,你应该知道吧,你前脚走,他后脚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哈里恼怒地挥手,转而低头拨弄己腰间的枪。
显然哈里并没有听来这委婉的逐客令,以诺没再声,专心关注纳,他感受到些许痛苦,但知道和沉浸在记忆中的纳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过你还挺厉害的嘛,我还以为纳从哪找到的半吊子驱鬩师。”
刚才莉莉丝又来了一趟,追随而来的哈里正好赶上以诺二话不说把她捶跑,苦于要看护纳没去追,那一切把哈里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是神父,不是驱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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