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俨然如同一只尊贵的凤凰,于九天之上飞舞清鸣,而这种意象,总是偏于阴柔的。
以蒂凡尼的一贯审美来说,他欣赏阳刚的男人,最看不上娘炮,男人有男人的美,女人有女人的美,不男不女可有多讨厌!但这种偏好,在面对樊芷兰的时候,却一再的例外例外再例外,简直疯了。
樊芷兰一支舞跳到极限,就停了下来,他感觉神清气爽,神识和灵气俱都充盈起来,目光对上仍未回神的蒂凡尼,他佯作惊讶的挑挑眉,问道:“你怎么还在啊?干嘛不去休息?”
蒂凡尼心中的尴尬就别提了,他干咳两声,心虚的与樊芷兰道别,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等他洗完澡,脑子清明一些之后,这才想起后悔来,心虚个什么劲啊,赞美一下他舞跳得好看,自己忍不住欣赏了一下不行么?这种被逮个正着的仓皇实在太挫了……
他带着满心的懊恼,上床睡觉了。
蒂凡尼做了一个梦。
做梦不稀奇,他睡眠质量一直奇差,平时被体内的寒气折磨的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稍微眯一下眼,就开始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噩梦,比如被人追杀,被各种猛兽扑杀,还有童年时代的一些模糊的过往,母亲躺在鲜红色的浴缸里时的样子,或者干脆冻死在爬雪山的路上,掉进冰湖什么的,梦的杂乱无章,但都折磨的他不清。
这次做梦却不同,这是一个春梦。
是的,说出去应该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正当盛年的蒂凡尼,长这么大竟连春梦都没做过一个,这得多变态才能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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