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又吸。
舌根有些疼,惹得我一下又冒出了眼泪,我“呜呜”地闷哼着,干脆伸手去拽他的头发——
连续几下后,他显然吃痛,终于松了口。
我气喘吁吁,眼中还噙着泪,眨巴了两下后,忍不住哽咽控诉——
“你凭什么对我生气?你凭什么拿提多罗咜来威胁我?你都要跟别的女人跑了,你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也许是出于某种女性的直觉,还也许我就是这种爬杆随棍上的人,这一刻,我似乎发现了他某一处的柔软,便毫不客气地见缝插针,委屈地连连抱怨。
我带着浓浓鼻音的话听得释迦一愣,他掰过我的脸,抵着我的唇,回道——
“你已经跟别的男人跑过了,难道还不允许我生气?”
他的声音有点冷,语气也不算柔和。
我微愣,竟然无从反驳——
所以,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死结,他无法释怀我和湿婆离开,而我则接受不了成为他的后宫之一。
思及此,那一腔酸软的委屈,瞬间就淡了许多。
我抿住的唇角,垂下眼,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察觉到我忽然的冷淡,释迦讥讽一哼,再次用力将我压在了门上——
他的胸膛压着我,一条腿也嵌入我的腿间,他几乎是将我顶在门上,而我则快无法呼吸。
被锢得太紧,我只能虚弱地挣扎,他压在我身上好一阵后,终于在我耳边低道——
“你赢了,花怜。”
似乎带着某种极度的恼恨和不甘,这五个字几乎是切齿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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