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顽偶的脑袋会掉下来。
宛阳郡主道:“你让我帮你做个兔子顽偶,难不成就是想要等做好了,然后拧掉它的脑袋罢!”
“误会……”厉长生道。
“什么误会?”宛阳郡主真是心碎又气愤,说:“这么可怜儿的兔子顽偶,你怎么忍心下手啊!你莫不是个变态罢?”
厉长生一阵头疼无奈,道:“郡主,变态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呸!”宛阳郡主道:“就是这么用的,我跟你说我已经看穿你了!”
厉长生有点后悔教了宛阳郡主一些“新词”。
“我可怜的兔子顽偶。”宛阳郡主抱着兔子顽偶的“尸体”,道:“没关系没关系,等我回去就把你修不好,放心罢,小可怜儿呦。”
厉长生点点头,道:“有劳郡主将它修不好,过几天我再去郡主那面取回来。”
“取回来?”宛阳郡主眼睛又是瞪得老大,道:“你拧掉它脑袋一次还不够,还想继续拧拧拧啊?我真是看错你了厉长生!”
宛阳郡主声音不小,尤其她方才抛了个尖,不少人皆是往那面瞄去。
正在喝酒的荆白玉,听到宛阳郡主大喊一声“厉长生”,亦是不自主的抬起头来,往那边瞧了过去。
荆白玉真的很讨厌旁人冒充厉长生,真的很讨厌旁人与厉长生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不论是长相,笑容亦或者是秉性……
他们全不知自己这十年之久是如何度过而来,那些相似之处就像是冰锥,总是来刺痛他的眼目,总是他刺痛他的心脏,仿佛欲要将他活生生折磨致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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