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又拆开了第二封。
“明日殿试,小生即将下山去了。方才去庙后闲步片刻,触目所及姹紫嫣红,山花闹春;听闻山下春已逝去, 此间却春意正浓。世人皆言江南好,我知你流连忘返, 只勿忘北地山间,亦有美景待佳人来赏。花盼你归, 我亦盼你归, 切切,切切。”
看完这封信,真珠感觉脸上发烧,心砰砰直跳,仿佛一阵春风吹皱了一潭碧水。
糟了, 仿佛是心动的感觉。
她甩甩头,用手掌揉了揉自己的发烫的脸蛋,继续打开了第三封。
这封信只写了几句话。
“我披红挂彩在朱雀大街走了三日,人群喧嚷之中,心中正欢喜着,突然想到你不在此处,旋即意兴阑珊,三日仿佛都白走了。”
看到这里,真珠竟然有些隐隐地疼惜常凤卿了,最喜悦最辉煌的时刻,想让最在乎的人看到知道,偏偏在乎的人,不是不在人世,便是并不在场,这真的很遗憾。
对于常凤卿这种遗世独立的孤儿来说,最初的努力带着几分悲壮,想要告慰亲人的在天之灵。
后来的努力则带着几分甜蜜,想让中意的姑娘能对自己投来钦佩的眼神。
有人爱,有事做,便有希望。
真珠想,如今自己便是他奋斗的希望了。
她把三封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又看了几遍,都要会背诵了,方才合上了信,重新又塞回枕头底下。
午觉是睡不着了,她便靠着床头沉静地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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