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川觉得像有人拿着把磨指甲的刀用最糙的那面在他身上的肉上来回地磨。说不出痛,也说不出不痛。
他手下顶着方显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地按着,不轻不重,力道安稳。
这简直是方显这辈子遭过的最甜蜜的罪。他做梦也想不到还能躺在沈之川的膝盖上享受这一出,激动得连气都快不会喘了,偏偏还得演一个喝多了睡熟了的醉汉。
他心里七上八下地琢磨着,一会是装做酒醒了回家,还是干脆将醉就醉地赖在沈之川家。
现在他和沈之川就差临门一脚,但这一脚怎么踢,时机很重要。方显闭着眼发愁地思考这个问题。
沈之川的手离开太阳穴,换了个地方,从方显的发心一寸一寸地贴着压下去,时而指腹打着转,时而指尖抓搔。
沈之川的指甲剪得贴着齐齐整整地贴着肉,指腹软而薄,没有一点硬茧。
方显正被按得舒服得飘飘欲仙,忽然听见上方的人叹了口气。
沈之川声音极小地自言自语:“二十四孝都没你齐全。就怕你现在烧得旺,可烧不了几天就没了。”
他说完又叹一口气。
方显起初没听没明白,只是沈之川的语气让他觉得心惊肉跳,没什么好含义。他闭着眼在脑子里把这句话做了百八十遍理解,就差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在大脑沟回里,终于隐约咂摸出了一点滋味来。
沈之川这是觉得,他俩长久不了?
方显眉头一跳,猛地睁开眼:“沈之川,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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