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平和,神态却是满满的蔑视,这严重的伤害了江偃那颗刚刚在伤慨中滚荡过的幼小心灵。
江偃紧握住剑柄,大义凛然道:“就这样说,你天要是说不一二来,我就送你去见父皇,让你去亲向他赔罪。”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江璃声音陡高,戾气毕露,斥道:“拿开!”
江偃被他阴鸷的声音震得一哆嗦,没把控好力道,手里的剑一颤,锋利的剑刃划过江璃的脖颈,在上面割了一道细细长长的血痕。
宁娆一见江璃受伤,顾不得别的了,忙上前一个鱼龙探爪擒住江偃握剑的手腕,捏住了向外一翻,手劲带风顺着剑柄一敲,将他的剑打落。
她把江偃推开,去查看江璃的伤势。
幸好,只是轻轻的割了一,血已在伤处凝固,她从袖间掏锦帕捂住伤,心疼道:“我去向姐姐要一点药,等着我。”
说罢,瞥了眼还在发愣的江偃,低头把他的剑捡起来,带上推门去了。
去之后,宁娆站住,深吸了气,极体贴地回身帮他把门关紧。
屋内只剩江璃和江偃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
还是江璃先开:“天胥仲来找你了?”
江偃如连惊诧都不会了,他这个皇兄向来耳聪目明,这小小驿馆里到处都是禁卫,他以为隐蔽的行踪又怎瞒得过他。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恰到好处地现在这里了。
江璃掠了眼他的神情,继续道:“如这情形,朕与胥仲是不两立了,朕不让你为难,你若是觉得他在你心里比较重要,你就随他去吧,朕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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