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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灼，我爱你。”

拂灵退出他的怀抱，唇吻上了他的眉眼，最后向下，吻上了他的唇：“我不信什么前缘，但想起所有事情后，我想，我出生那年对着你笑，那就是我们的缘。”

“母后嘱托你带我离开，那时你可以拒绝，却答应了，是不是也念及了那一笑？”

“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我比任何人都不想松开你的手，可我必须去。”

“不为十方界，只是为了结束这一切。”

“我知道你们原本想让我杀了父皇来结束这一切，可不行啊，从我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承受着所有。”

“父皇因为同生咒痛苦，母后因为同生咒常居霜越之地不能出来，你因为带我离开受尽苦难，连你的哥哥和我的大哥都无法避免。”

“真的要说的话，这一切不过是我们家中的事，那年我是才出生的孩子，你是天都殿下，你本不必参与到这些事情中，可你参与进来了，你因为我，受神魂剥离之罚，魂魄被镇压，因为我，凤璃将你的心脏一分为九，如果没有我，你仍是天都的殿下，魔族的殿下，未来的魔帝陛下。”

“阿灵。”凤灼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道：“这些都是我自己选的，那时候的你只是孩子，你什么都决定不了，和你没关系的，这些不怪你，是我自己做的选择，这些和你没关系，你不要这么想。”

“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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