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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战战巍巍地答道:“差不多吧……”单从一小段肌肤上,其实并不能确定,但大夫不敢说实话,只得含糊其辞地顺着他的话说。
周缙之的眼眸瞬间变得更深了,语气也随之凌厉起来,“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否,别说什么差不多这样的话敷衍我!”
话音刚落,刀刃离大夫的脖颈又近了几分,已经完全贴到他的皮肤上,散发出阵阵寒意。
大夫吓得双腿打颤,“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没看见脸,手也是被丝帕遮着的,就只把脉搏露出来,小人小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的自然不会是假话,周缙之随后他又问他,“你既然是大夫,从脉象上看可否能看出那夫人生育与否?”
大夫摇了摇头,“单从脉象上看不出来。”
余光从脖颈处的刀刃扫过,大夫忙不迭地又加了句,“有经验的稳婆看到身段,八成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别再揪着他不放了,要想知道答案,去找别人啊。
闻言,周缙之当真没有再问了,随后便走出了门,然后低声与心腹道了句,“没用了,处理掉。”
他想知道的都已经有答案了,至于这个被他盘问过的大夫,他今日被他威胁,就把事情都说了,来日有人威胁他说出今晚之事,他同样会说出来,所以,这样的人,不能留。
等到第二天人们发现这位大夫时,他已经死在了医馆,死因则是取药时不小心从楼梯上甩了下来,正好磕破了头颅,由于夜深了,没人发现,令他得到及时的救治,所以他死了。没有人怀疑大夫是被人谋杀的,只当是他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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