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饼干,小口小口地咀嚼。他一向搞不懂这些甜的发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
“对了,哥,”洛佩斯咽下满嘴的饼干:“你上次答应我帮忙打听阿兰妹妹的下落,有消息吗?”
郝德拉姆猝不及防,猛然被饼干呛住,拼命咳嗽。
洛佩斯体贴地为哥哥拍背,还倒了杯茶递给他。
郝德拉姆感激地看了一眼洛佩斯,他想好了答案。
“打听到了,阿兰的妹妹,早死了。”
郝德拉姆在咳嗽拖延住的时间里,下定了决心。以后阿兰的来信,统统先检查过再给洛佩斯看。必要的时候可以作出修改。
一个卑鄙的谎言,只能用另一个更卑鄙的谎言来弥补。
这个谎言不需要维持很久,七,八十年足矣。或许更短,阿兰就会忘记洛佩斯,洛佩斯会忘记阿兰。
郝德拉姆无法描述,他看到洛佩斯留言时的感受。
“哥,我去巴士拉找阿兰的妹妹,以后我们三个,每年圣诞节都回来看你。”
洛佩斯甚至没有搞清楚伊斯兰不过圣诞节。
他不知道洛佩斯从什么地方知道了阿兰的妹妹在巴士拉,也许这个弟弟没有看上去那么笨。
郝德拉姆立即亲自去港口寻找洛佩斯的下落,最后得知洛佩斯大概登上了去波尔多的商船。
大男人经受一点磨难没什么,反而是一件好事情。郝德拉姆反复安慰自己,一边心乱如麻地给阿兰写信。
暴风雨,礁石,鼠疫,坏血病,海盗……这些可怕的词一直盘旋在郝德拉姆的脑海里,怎么都不愿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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