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得太远想得太深。就像荒原上的野草,风往哪边吹,往往就倒向哪边。必须有人,成为引导他们的那股风潮。
魏定波其人,不仅野心勃勃,更眼光深远,抵抗军在他的领导下,近年来扩张迅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但这时,谭闻道见他一副无赖泼皮样子,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这么多年了,魏定波之于他,算是亦师亦友。从认识之初,他们就开始向着一个目标,共同努力至今。他们是纯洁的好战友、好哥们关系,至少在某次酒后失德,两个人滚到了床上去之前是这样的。
出了那档子事之后,究竟是谁撩拨起头的已经不重要了,谭闻道拼命想要当做一切没发生过,魏定波却似乎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最近总是一见他就发情。
谭闻道有些头疼地叹气,他们都半大不小、一把年纪了,而且碍于身份,一旦革命军内部传出奇怪的流言,实在是……
“傻东西。”
这个世界上,敢于这么叫谭闻道的人,也只有魏定波一个。
见他在认真烦恼,魏定波干脆摘下墨镜,那对仿佛两栖动物一般冰冷的银色眼睛,这时因为光线刺激而竖直起来。他又俯下身,重重亲了亲谭闻道鲜红欲滴的嘴唇。
谭闻道则似乎被他那对非人类的眼睛吸引住了,他伸出手,轻轻抚过魏定波的眉眼,低喃道:“没想到原石的威力这么大,你真的没事吗?”
魏定波笑了,他说:“有事没事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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