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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歌嗓音转柔，皓腕纤手，轻拍着慕倩亭青紫交替的脸，一字字，宛若魔鬼的低喃，“相信我，你们不会愿意看见，我亲手动手挨个送……”

说完挥手一丢，像摔破布袋一样，将母女两砸倒在一起，“滚。”

云姨娘跟慕倩亭你扶我拽，在仆人的帮助下，好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拖着如丧考妣的脸，连滚带爬往外跑，连眼神都不敢再多朝后看去。

疯了！

慕九歌疯了！

慕鼎风忍下眼中泪光，眸光深深地盯着孙女的背影。

“你们都下去吧。”慕九歌知道老爷子有很多疑问，抬手屏退左右。

慕鼎风坐回大椅上，苍厉老眼审度着眼前的少女。

这还是他那少根筋一样的孙女吗？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转了性……

可这分明如假包换啊，他还没老眼昏花到自己孙女都认错的地步。

老爷子盯着宝贝少女那大花脸，无声一咳，当然，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模样如此别具一格的了。

难道说，这一趟罚她去别院冷静面壁，真给刺激到了？

这要早知道，他早将她一脚踹去啊！

慕鼎风神游太虚，眼神却是不停地在宝贝孙女身上转，可她竟就那样气定神闲地站着，迎着他的打量，半天一声不吱，耐心好得出奇。

慕九歌面色端正，心上好笑。

不用猜都知道，这老头儿在那想什么。

最终，还是老爷子没忍住，抚着胡须，微眯着双眸幽幽一嗓子，“九歌啊，你是不是该给爷爷解释一下，你这一身的功夫，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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