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求他,一会儿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一会儿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百态春情,千江汇流,聚于一眼。情网所在,望之而陷。
“哈哈哈……先生,你教我,宁溘死以流亡兮!后面一句?我考考先生是否耽误了学问。”解了绳子,晏毅将他翻过身,压下那两条腿,自己一身齐整便用胯下去顶那出蜜的娇花,好一顿厮磨,窦循心急如焚。
再问一遍:“先生,下一句?”
“余……不忍……”窦循恍然清醒了片刻,他颤抖着双唇,念道:“余不忍……为此态也……”
晏毅掏出孽根,三探其穴而不入。他笑着再问:“此态是何态?先生是骂那弄权的阉人?还是我?”
“都骂。”窦循滚下两行热泪,气得浑身僵直,只有药物撩拨的欲望还在蒸腾。
晏毅猛地挺进,窦循高叹一声,脚趾都抓紧身下被褥。
“我怎么舍得你去流亡……袭墨……”
那是相识第二年,晏毅乱翻窦循的书房,被窦循逮个正着。
晏毅举着他的书跳到书桌上,问他:“你字袭墨?那我问你,你所袭何墨?”
窦循定定看住他,道:“‘循绳墨而不颇’之墨。”
现在,他被药迷了心智,片刻便在晏毅身下泻阳抛精,万万不愿想的,就是当初。
晏毅吻他,是狂乱中独一份的柔情。像乱石中开出一枝山茶,缠绵又执着。
“袭墨……不要再流亡了……此处可歇脚。”晏毅好言诱劝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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