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出来。陈诺白握着缰绳的手一僵,眼神也跟着冷下来:“滚,还是你想被踩死?”
那是最后一次,白岚赤裸着倒在洗马房的防滑地板上。几个人一番折腾,他那东西竟然还是软趴趴地垂在下面,一点要立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他没骗陈诺白,他真的被迫“改了”,而且以后可能都“不会了”。黄煦的鞋底在他身下的软肉上来回搓弄着:“怎么回事啊?这小子不行了?”黎子阳坐在那儿抛着手机:“这样就没意思了,你让我们今天发什么东西给诺白看啊。”白岚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抖,缩着腿去抓勾在膝盖上的裤子。黄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马具。
直到黄煦把马辔的笼套环上他的脖子,白岚都不敢相信他是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因为极度恐惧,他开始无意识地流泪,一连串的胡话从嘴里疯狂冒出来:“不要!黄少爷!学长!黄煦!不要……”黄煦捏住他的两腮,把口衔塞进他的嘴里勒紧。白岚只觉得嘴角仿佛被生生撕开,火烧一样疼。就连黎子阳都有点被这架势吓到了,放下手机慢慢站起来:“你这……有点过了吧。”“哪里过了?”黄煦把马鞍安在白岚后腰上,一跨腿坐上去,猛地一扯缰绳,白岚整个上半身都被掰得折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白岚无比凄厉地呜咽了一声,整个人仿佛从腰的地方被斩断了,笼套紧紧扣着他的脖颈,皮质的带子勒在他的喉管上,那是一种比溺水更直接的窒息感。黄煦贴着他一字一句说:“牲口嘛,就是这样被人骑的,知道吗?”下半身一凉,刚刚穿好的裤子又被拉了下来,白岚昏昏沉沉别过头,看到黄煦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条马鞭,确切的说,——是陈诺白的马鞭。白岚不可能认错,因为他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是去年陈诺白送他的生日礼物。然后马鞭坚硬的骨质手柄捅进他的身体里,撕碎他,贯穿他。白岚浑身痉挛一样剧烈抽搐着,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几个几乎不像人声的惨烈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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