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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曼!”看着鲜血迅速四下蔓延开来,伊雅反身护住景曼,背后空门,直直挨了祁祀一掌。
“三大长老的弟子,却只有这点功力吗?”
祁祀面无表情地落到地上,看着受伤程度不同的三名弟子。
衰弱至此,也该换血易主了。
祁祀感喟片刻,再次提气掠起,向着东宫门的方向施展轻功飞去。
此时的东宫门,洛泱跟石化了一样看着地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子墨。
这世间,本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苦。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亦是苦。
或许,子墨能够脱离尘世苦海,也算是美事一件。
洛泱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华丽的绢布,盖在子墨的身上,这些年,这个孩子待在自己身边,仿若亲人。
黄泉路上多凄凉,希望你能一路走好。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因为这一功绩,祁祀回到卑陆国就被提拔为国师。
朝中不少人对此议论纷纷,可一想到祁祀血洗姑墨国的残忍冷峻,却没有人敢当众提出。
国师位高权重,却是比国君还要孤寂的人。
玉佩滑落,发出一阵悦耳的叮咚。
灯光掩映,一袭长袖遮掩的侧颜,翩然的微笑,连月光都黯然失色。
床上的祁祀抬起头,一眼深情:“洛泱。”
洛泱反手掩上房门:“怎么?又是一个人?”
祁祀从床上坐起来:“这间屋子,除了你,没人敢进。”
就连伺候的侍女,也只敢在祁祀不在的时候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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