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他们得赶在那个点儿之前上山到家,听陆桓意他们说的那个语气,上山路途极其蜿蜒陡峭,加上冬天白雪覆盖路面又滑,很不好走。
尹烛想说我能飞啊,呲溜一下就上去了,但又扫了眼陆枕书和庄潮,低下头扒饭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如果是陆桓意的话就没什么,摸他鳞片,摸他尾巴,都没什么,但换做陆枕书或者庄潮就怪怪的,也不是嫌弃,就是说不出的怪。
因着这份说不出的怪,一行四人是走路上的山。
行李箱放陆枕书纳物袋里了,庄潮也想钻进去来着,但陆枕书怕他把里面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物件给嚯嚯乱了,就没答应,再说里面也不透气,没有往里放活物的道理。
陆桓意挺开心的,肉眼可见的开心。
上山的路三步一打滑他也不在乎,一路都哼着小曲儿,偶尔折了旁边凝了冰条的树枝下来在手里扫来扫去又丢到一边,一会儿又和庄潮快步往前面跑过去。
尹烛是这时候才觉得他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的,还是在旁边有个很幼稚的庄潮的衬托下才有了这样的感想。
他走在最后面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
山林,兽鸣,常年积雪的山顶和青蓝色的烟雾,都是他看倦了的风景,就连陆桓意他们口中极难行走的雪地山路,也是他走惯了的。
他有无数个年头都是这样,站在山顶上,俯瞰着所有的风景,然后让那些不值一提的东西在记忆里快速流逝,日子长了,他总会有自己是否还活在世上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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