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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悆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不愿出屋,这一路上外加聚义厅中的所见所闻,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感觉朝廷若是要剿灭这股匪盗,怕是要下死力气,这还是政治清明的情况下,可现在朝堂是谁做主,他心中明镜一般,一股无力感由心而生。
故而这段时间内,仇悆只是任由安道全诊治施药,他不闻不问,半句话也不肯再说,就像得了病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就这般挨了几天,某日一大早,仇悆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这个声音他熟悉得很,便是这几天一直给自己治病的安道全。仇悆高卧榻上,一动不动,只是那声音却毫无阻难的钻如他的耳间,只听安道全道:
“他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已经死了。我治得了他身体上的病,却治不了他心上的病!请哥哥恕罪!”
“医家医病不医命,神医何罪只有?你只管施治他身上的病,至于他的心病,由我来治!”
听到这个颇为自信的声音,仇悆冷哼一声,只是没多久,却听这个声音又道:“他这个身体状况,经不经得住远行?”
仇悆一惊,下意识从榻上坐起,只听安道全回道:“这个问题倒是不大,他身上也不是甚么恶疾,只是忧思过度,又受了些风寒,路上若是有郎中陪行,便无大碍!不如小弟随哥哥前去罢?”
“你跟嫂嫂分别月余,也该在山寨歇歇。再说这么多兄弟和家眷在山上,还得你多多费心!我这次派燕青和乐和去东京,会把牟太医的家眷接来。他久居东京。三亲六戚不在少数,总有一部分人不愿落草,他不欲泄漏身份连累了亲眷,正好这次随我同去,日后在济州岛上常驻,有他在,一路应该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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