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江鲤就拎着路边顺手买的大饼豆浆杀到了医院。
余棠没有早上多睡的习惯,身残了也不例外,很早就醒过来靠在了床头。倒是段汀栖,昨晚挪挪蹭蹭了好久,就是不肯老实睡,而今天快七点半了,也还不愿意爬起来。
所以在大门被噼里啪啦地敲了好一会儿后,余棠默然地低头看了片刻双手牢牢环在腰上,无动于衷的人——终于拿起手机给江鲤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现在对开门这件事爱莫能助,请她自便。
江鲤:“……”
段汀栖给余棠安排的病房毗邻特殊看护区,安保还挺严,楼道不允许长时间无故逗留,所以继被无情关门外后,江鲤一转头又被早上巡房的护士给客气地“请”了出去。
“……”她手叉腰站在楼下花坛仰头看了一会儿后,觉着自己现在像个无处可去的难民!
要不是大白天地飞檐走壁不合适,她……思维还没发散开,旁边的走廊忽然拐过来一个人。江鲤转头一看,是刚值完一晚上班,临回家前还细心查了一遍房的卢为。
卢为对她拎着大饼豆浆站楼下要破口大骂的架势很诧异,走近低头问:“你这是……”
“没什么!”江鲤面无表情地把这个“你怎么在这儿不上去”的话题掐死在出声前,将提着的大饼和豆浆递给她:“吃了没?”
“这……”卢为有些不大好意思,并没伸手接:“虽然没吃,但我其实并不怎么爱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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