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称呼父亲都不放在心上、不激动了!
哼!
所以其实还是想要抢夺制造床弩的功劳,替余笙谋求上位对吧?
余绽一边哭,一边点头,一边决定对余简竖起所有防备的羽毛。
回到自己的房里,余绽立即便收了满脸的苦相,擦了把脸,便命阿镝出门去买最合适的炭笔和硬纸。
阿镝愣愣的:“小娘子是要画那个床弩的细图么?何不去库房里找?余副监制弓做箭的,应该也会有吧?”
余绽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阿镝立即明白过来,回手给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子,转身就跑。
余绽扑倒在床上,嘿嘿低笑,琢磨今天自己这事儿办得真是一箭好几雕。
床弩、转射弩机,甚至前世在明年才会被研究改进出来的长弓连弩,她都记得设计图。
小蓬莱长日无聊,她看过、玩过的东西,太多了。
甚至包括太医署特意给一辈子爱美的太妃娘娘配出来的让皮肤细腻白嫩的敷脸药方子,她都因为好奇要来看过。
这回把床弩的设计图给了萧敢,一来自然是为了能保幽州平安;二来也是为了好生提高一下镇北军的军力,为两三年内即将会爆发的和西齐、北狄的战事提前做个铺垫;第三,那就是能够不动声色地送给余笙一个进京的机会;至于她竟因此替钟幻在将来换了个晋身功名,则是她临时起意的神来之笔。
只是余简说的那一条——若是此事安在钟幻身上,极有可能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这倒的确是她一时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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