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动容,她冷冷的说道:“不是丢了,是毁了。”
丢和毁完全是两种意义。
丢了还能找回来,毁了便是永远都没了。
靳章铁青着张脸,他喉咙赫赫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艰难的吐出:“族里将炽玉交给你才多久?你如何对得起我们靳家!”
陶氏被打,不敢再劝靳章,只能捂着脸颊对闺女小声说道:“你给你爹说说好话,别争了。”
靳瑢瑢望着她所谓的娘亲,不免觉得可笑。
这就是她的爹娘。
爹生碌碌无为,却极为好面子,当面套背后套,她仍旧记得小时候,爹稍有不顺,便会拿她和娘出气。
如果她后面不是表现出了她打铁的天赋,恐怕如今的她便是另外种局面。
正是如此,今日不比往日,靳家想要奋起,靠的是谁?只能靠她,既然如此,她为何要伏低做小。
将娘推开,靳瑢瑢缓步上前,她道:“十年祭奠之上,站在高台上的那人是我,以后的靳家主权之人也会是我,整个靳家之人,唯独有我才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们没有资格。”
这番话,以及散出来的气势,顿时惊住了靳章和陶氏。
靳章更不知道靳瑢瑢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心中不免有些惊慌,却不得不开口,为自己争取利益,他吼道:“你胡说什么,靳家当家之人可是我!”
“呵,沅西的靳家,你要当便当,而我要的是取代上京金家,在这个地方立足。”靳瑢瑢不以为然,她绝对不会再回到沅西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她本该就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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