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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一骑从麟州方向而来,冲进了城内。
折惟忠听到了那马蹄声,咧嘴笑了一声,“安叔,我去了……”
“将军,麟州告急!”
单骑入城以后,找到了折惟忠,大声喊道。
“呼!”
折惟忠脱下了盔甲,着一身长衫,跨上了马背,领着部曲,准备赶往麟州。
安叔望着折惟忠翻身上马,泣不成声。
跟随着安叔而来的那些老仆们,一个个咬着牙、红着眼,涕泪横流。
眼见折惟忠要策马离去。
安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冲着折惟忠的背影,大声喊道:“少爷,不给夫人留句话吗?”
马背上的折惟忠浑身一颤,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道:“告诉她,我对不起她,跟着我,她受委屈了……”
话音落地。
折惟忠催动胯下的战马,赶往了麟州。
折惟忠从没有跟府上的部曲、老仆们说过话,但是今天破戒了。
他告诉安叔,他恐怕不能活着返回银州了。
事实上,他能不能活着抵达麟州,他自己都不知道。
出了银州十里,他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出了银州五十里,他嘴角的血迹如线。
出了银州百里,他吐出了一口逆血。
他就这么一路吐血,一路的生熬,熬到了麟州。
到了麟州的时候,他已经下不了马背了,面若白纸,气若游丝。
若不是他暗中用绳子将自己捆在马背上,恐怕早已跌下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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