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见陆云妆道：“笔记啊。我把课上夫说的重点都记来了。这样你到时候复习起来也方便不？”

这些日她跟着旁听，也顺便记了笔记。这些老夫上起课来就各篇大论。别说吕元亮了，就连她听着都想睡觉。所以她一边听课一边将他们所讲的重点给摘抄来，取其华去其糟粕，方便吕元亮私复习。

他有些错愕翻看了册，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能为了他考虑到这般程度。他先前就在课上见到陆云妆在提笔记东西，也不知道什么。现在谜题揭晓，他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

看着面前人的颜，吕元亮的心里有些味杂陈。他被赶鸭上架才读书的。按理来说，他本该对用武力压迫他读书的陆云妆感到憎恶才。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竟然产生了能理解她的想法。

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给祖母请安又要回来陪着他一块上课。晚上还得督促他完成课业。起的比他早，睡得比他晚。如今还在课上抽空整理笔记。比他这个要考学的人还要用功。她明明原先只要轻轻松松当个吕家少夫人就好了，

她怕真的盼着他好吧？

一瞬间，他的心里突然真的萌生了一要努力考上想法。

他复又抬起头，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看着她。陆云妆从没被男人这样盯着看过，有些不太自然偏过头。

只听他道了一句：“陆云妆，谢谢你。”

吕元亮向她道谢，陆云妆有些错愕的。毕竟先前为了让他好好读书，她也了不少消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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