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空中摇了摇，低头从柜台后面拿拖把和抹布，自顾自走到里面的洗手台处，哼着小曲开始洗抹布。

接着他拿几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走到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尸面前，对着徐光扬扬：“喂，搭把手？”

徐光迟疑着走过去，帮助男人把身全装进袋子里。

浓烈的血腥味和极其刺目的场面让他有些受不了，刚开始就忍不住自己生理性反胃，把头扭到一边干呕起来。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店员仿佛做过很多这样的事，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装尸什么的就像喝杯茶一样简单。

“……”徐光忍不住想问。

这人难道是经常做这些事吗？用这只丧尸杀了很多人？

男人费劲全装完，满手都沾上了血。他拿来皮筋把袋子封了个，拖着一袋子的“垃圾”往门外走去。

徐光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看着男人把袋子随手拖到了垃圾桶旁。

似乎是应到了徐光疑惑的眼神，男人笑了笑：“没关系的，现在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检查垃圾里面是什么呢？”

店里的丧尸已经满足停了来，像是吃完了饭的小猫小狗一样着自己的手，看到店员进来，哀嚎了两声，摇摇晃晃走过来。

店员一手住丧尸的头不许再次靠近，一边用绳子把丧尸的手拴在一起绑在了柜台边，限制住的行动。

徐光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是已经被驯化了吗？”

店员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挠了挠头：“我曾经也以为她已经被成功驯化了，可是好像现在只能做到让她优先去攻击那些除了我以外的人，回过头来，我在她眼里还是可以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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