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一扇竹门,江顷潺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床榻对着左靖兰说道:「将诺清置于那张床上。然后你便可以出去了。我若有事,会再唤你。」取出一包银针,江顷潺以烛火烧烫。
本以为江顷潺唤自己来一定会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可是现在江顷潺这样反倒教左靖兰有些不习惯。微微点了点头,左靖兰将凤诺清轻放于床上,便退出了这间房间,在门外静候。
施针,施药,再运功注气,待江顷潺完全弄好一切,已是黄昏。床榻上稍许有些清醒的凤诺清轻轻的□□了一声,许是身上痛楚未消,凤诺清紧皱的眉头终是不曾舒展。
倒了一杯茶,江顷潺端着走到了凤诺清的身边,道:「你可要喝水?」见凤诺清轻轻的摇了摇头,江顷潺便将茶杯放在了一边,坐到了床沿上。「你所中之毒,乃是奇毒。中此毒者必会当场毙命,而你……还好身上流着凤家的血,不然怕是你我再无相见之日。」
虚弱的笑了笑,凤诺清说道:「我本以为自己是会死的。」毒,对于他们凤家人而言其实形如无物。即便是中了毒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就好似是接触到了空气一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可是这次的毒针却不同,那是他第一次认为毒会让他死。
「关于此毒,我想应该说不定就是针对你们凤家人的体质所制成的。你们凤家人自小便是尝尽百药、触尽百毒,因此毒对你们而言就等于是自己的一部份,无法对你们造成伤害。可是此毒不同,简直就可以说是你们凤家体质的克星。」江顷潺沉吟道,「他们的目的,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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