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了一声。
叶拂衣穿鞋下地,行至桌边,用指甲刮了一点凝固在桌面上的蜡泪放在鼻端闻了一闻。
红烛中的确添了一些助兴的药物,可若是叶拂衣不愿意,便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春/药也没有办法。
除了凤翎。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凤翎。
凤翎比天底下最厉害的春/药还要有用,只要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如同长了无数细小的钩子,勾的他失魂落魄,陷入他亲手织出的迷障里,幻生幻死,欲罢不能。
真不知当日将他捡回来的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然而如今既然已经占有了他的身体,便是没有回头的道理。他想起了凤翎说的话,不离不弃,至死不渝,不由得一笑。
正欲回身,眼角余光撇过凤翎昨夜扔在地上的红袍子里露出素白的一角。
这袍子艳的像是嫁衣,昨夜叶拂衣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凤翎是山野间的鬼魅,着了大红色的嫁衣,千里迢迢来赴一场宿世的姻缘。
他俯身将那素白之物从袍子里拽了出来,发现是一方帕子,帕子上密密麻麻用细线绣了字。叶拂衣一怔,忍不住展开帕子,细细起来。
然而逐字读来,却分外熟悉,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有人在他耳边用凤翎的声音亲口念给他似的。
——正是昨天晚上凤翎说过的话。
叶拂衣的心情霎时间复杂起来。
他将帕子重新塞回了凤翎的衣服里,回身走回了床边,坐在凤翎身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发现他的脸颊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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