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下了四天的雪,官道上了一个人影也没有。马蹄踏在厚厚的积雪上,每一步的行走都显得十分吃力,任打任骂任你喊破了喉咙,那马就是跑不起来。
京城临川到燕北鹿城一千七百里,从鹿城北去还要疾行八百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黄昏十分,两骑从鹿城南门进城,直奔悦来客栈。
红鬃马上的少年着白色劲装,高立领紧身袄,下穿紧腿裤,狐毛小皮靴,斜跨着一只黑狐皮百宝袋,毛皮手套,外披宽大的黑狐披风,带着风帽,看不清样貌。黑马上的少年也就十八九岁,一身黑衣,同样一件上好的狐皮大氅,没带帽儿,眼睫毛都结了霜。
两匹马喷着鼻儿,鼻口边的也结着霜。
悦来客栈门前,伙计正在清理地上的积雪残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扔了手里的扫帚一头扎进雪堆里,嘴里哼哼着。一旁还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好气又好笑的拿脚踢他,唤他起来,有客到。那孩子一骨碌爬起身,马上的两个少年已经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他,快步进了客栈。
大雪天,往来的客商也少了许多,不是有火上房的事谁愿意这种天气下还出门?
一楼只有零星散坐着的几位客人。掌柜的迎出来,黑衣少年低声和他讲了几句话,掌柜的点点头,把两个人请去了楼上的天字号房间。天字二号房住了人,白衣少年进了天字一号房,黑衣少年进了天字三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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