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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羡答道:“是啊,即那个给自己起了个且渠的姓,自称匈奴贵种,叫元光的,是拔若能的次子。他这回跟着拔若能援救陇西,结果在白石山下,这狗虏夜逃秦营,——听说为了叛逃,他把他的叔父麴朱都给杀了,秦虏由而尽得曹斐、田居的军情。曹、田因此进退失据,受阻於两山间,不能至襄武。元光这狗虏后来又绕襄武县城劝降,麴球遂不得不弃城突围。”
氾宽把手中的信放在案上,摸着胡子,若有所思,说道:“这么说来,曹斐、田居进援不利,以致陇西失陷的责任,不在他俩,而全是在元光?”
宋羡探手到肥婢胸前,把她纱裙拽开,将脑袋蹭到那两团肉间,舒服地长出了口气。
氾宽皱起眉头,说道:“宋郎,矜持些不行么?”
宋羡的脸贴在那两团肉上,斜眼瞧向氾宽,说道:“氾公,此中乐处,公不知也!妙不可言。”那肥婢羞答答的娇吟一声,宋羡朝她肉上轻拍两下,说道,“不得淘气!”
氾宽实在看不下眼,喝令那肥婢:“出去!”
眼见家主发怒,肥婢惶恐不已,急忙推宋羡坐好,趴在地上拜了一拜,便衣裙不整地出去了。
宋羡遗憾地说道:“方才暖头,尚未暖足,惜乎,已为氾公逐。”
氾宽说道:“我刚才问你,陇西失陷的责任,如你所言,其实是在元光?”
宋羡答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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