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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驱车前往的路上,徐了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震惊盖过了愤怒,但他随即一想犯这个事儿的人是条恶犬,一切似乎又解释得通了。
纪律差服从性低,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有这个耐心慢慢纠正。
可背叛,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他迈着沉着的步子走在包间的走廊里,在程释明报出的那个包间门口,他站定了。徐了倚靠在在墙上不出声。他抬腕看了看手表,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25分钟。
走廊里空无一人,细细听去某个包间里似乎传出了轻微的哭声。徐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他的脑海中滚动过去的却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现在进去,对方就是未遂。
如果他不进去,等着人出来,那对方便是既遂。
徐了抬手摘去鼻梁上的眼镜,出门太匆忙没来得及取下。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刑事犯罪的案子,未遂与既遂,足够他为了最后的量刑好好斟酌周旋。但很可惜不是,等待着那条恶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被他亲手丢掉。
那青年苦笑着开口回答道:“被丢弃,是对sub来说最残忍的一种惩罚。你全身心仰慕依赖的一个人,被从你身边剥离……”
他见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便低低补充了一句:“先生,您是dom,您没有办法理解我们这种情感。”
时措愣住了,他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麻。他并不是dom,他对暴君的情感也称不上是仰慕和依赖,但他对于对方所说的感受似乎又不那么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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