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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没了爱情，那自己和墨天耀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最起码在自己和墨天耀的记忆当中他们两个人还能保存下来一段深刻又值得怀念的记忆。等到日后提起彼此的时候，不至于在曾经内科充满了火热情感的心中只有对彼此间无尽的厌恶。

所以，方笑笑的答案很明显。这个答案自己想的很清楚，她是绝对不会改变任何的。

“你的意思是，在丈夫和儿子之间，你可以割舍掉丈夫，只选择儿子？”

“是的。”

这一刻的方笑笑，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所说的，就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她说的话却是让墨天耀愣住了。虽然自己早就已经猜想到了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方笑笑这个丫头很有可能会选择所谓的儿子，但是当自己真的亲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为什么会选择儿子呢？

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丈夫呢？

难道在这个丫头的心里，自己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人吗？自己在他心里竟然是连半点地位都没有吗？

这一刻的墨天耀，内心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只知道，此刻他的心很痛。确实是很痛很痛，痛得他难以呼吸，痛的他觉得自己好像硬生生的被人撕裂了一般。

“笑笑，归根结底，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是吗？”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墨天耀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笑容中多了好几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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