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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右耳耳垂上这颗朱砂痣,她是今日头一回知晓。
可是,旁人却是一看即明。
譬如,那个阴魂不散的锦衣卫能够记得清楚。
譬如,梁申瞧见这张不过三分像的画像,却也能因着这颗朱砂痣,一眼便能确定是她。
叶辛夷的心,一路沉到了谷底,不行,她不能被那个人找到。
叶辛夷有一瞬的惶然,却也只一刻,她便是沉定下来,抬起头,咬牙望向梁申道,“你得帮我!”
这样的叶辛夷,梁申未曾见过,望见她倔强忍着的畏惧,梁申恍然想到,原来,这小姑娘也是会怕的呀!
小溪边,少年少女对面而立,低声说着话,半点儿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暗中窥视了片刻,蓦地抽身而去。
京城的另一头,沈钺刚从镇抚司衙门卸了差事,踏着夜色回了他的小院。
院门没有锁,一推即开。
窗内,透出晕黄的烛光,他半点儿没有诧异,脚步不停直接推门而入,一边搁下手里的绣春刀,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今日来我这儿,该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
却是半晌没有听到回音,他微蹙眉心,终于抬起眼。
面前,牛子、皮猴,还有书生,一个都不落地全来了。
可书生一脸无奈,牛子和皮猴,一个满脸络腮胡,一个瘦得皮包骨,却不约而同都勾着灿烂到几近谄媚的笑,这可绝不是给他带好消息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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