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始终都不能离开那张狭窄的病床,全身多处骨折、脊椎损伤、脸部大面积严重擦伤、再加上腹部刀伤,医生告诉他,复原的可能性很小,他却不信命,既然让他活着,那他一定要去完成心愿。
当他刚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时,他几乎快要放弃了,但渐渐燃烧起来的仇恨,让他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经过不懈的努力,他勉强可以出院了,但是靠着药物维持的身体,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他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回到他原来生活的地方,找到了段佩佩的老板,在他的汽车刹车上做了手脚,第一步完成的很顺利。这之后,他很快找到了段佩佩所在的酒店,以邢邵元的身份,应聘了大堂经理。
他开始对段佩佩展开猛烈的追求,而段佩佩像变了个人,变得温柔体贴,这唤起了他心中的爱,他有些动摇。但当他发现,段佩佩还保留着那个老板送她的名牌时,他便彻底断了对她的感情,剩下的只是虚情假意而已。
***
“我习惯把止痛药磨成粉兑着水喝。有一次她不小心喝了我的水,含有阿司匹林的那杯水,然后就发作了。从那以后,我经常在她喝的水里添加少量的阿司匹林。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对花粉过敏,经常买花放在客厅里,或者养在阳台上,那盆曼陀罗有平喘的效果,但却不适合她,刚开始给她用过几次,它比阿司匹林的效果要好多了。哈哈~”讲到这里,曲义得意的笑了一会,又接着说,“她总是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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